我想起来时,更不能说了,如果和张不凡说我在那里喝酒,喝醉了,他肯定不相信,直接就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康瑛困惑地道:“还是有哪里感觉不对劲。对了,那天晚上的东北客人还能找得到吗?”
时江远想了一下说:“那几个东北来的客人,并不是很熟,之前在车上遇到的,他们说想来这里做大米方面的生意,不知不觉就和他们聊开了。
只是奇怪的是,在万红饭店我醒来时,他们已经走了,直到现在都没和我联系。”
“怎么感觉他们这么直接消失了,好像来就是为了和你吃一顿饭,把你灌醉似的。”康瑛疑惑道。
被康瑛一说,时江远也不禁迷糊了,他道:“要不,我打个呼机试试,看他们回不回,问问他们当天晚上的情况。”
说做就做,时江远马上翻起了通讯录。
康瑛一看他翻通讯录,就知道这二位应该不是时江远很熟悉的朋友,康瑛心里一阵不妙的感觉。
果然,时江远打了呼机之后,许久都无人回应。
“不熟的朋友,有时候看到陌生的号码也不一定回了,要不,我给他们留个言吧,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汉显。”
时江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