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被黄毛打的,明天早上起来,他一定就顶着熊猫眼了,然而这么好笑的事,康瑛却笑不出来。
她慢慢地给时江远擦洗,从脸到脖子,到手上裸露的皮肤……
康瑛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一个男人,还好他昏迷不醒,要不她简直无从下手。
趁着他昏睡不醒,她就理直气壮地揩他的油好了。
把时江远都擦洗干净了,康瑛把自己的脏外套在卫生间里洗干净,放在架子上晾着。
入夜的深圳,凉意阵阵,脱了外套,康瑛里面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感觉挡不住夜里的寒气,康瑛想她可不能病了,要不然,谁来照顾时江远?
于是康瑛便把另一张病床的棉被拿下来,罩在身上,然后坐在时江远的床边,看着点滴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滴下来,虽然又困又累,但是她却不敢闭眼,生怕这一闭眼就睡到天亮,忘了叫护士换药就惨了。
熬到两点多,时江远的药水终于都打完了,康瑛架不住困意,这才趴在时江远的病床上进入了梦乡。
时江远睁开眼睛,才想转个身,腰上却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让他不能轻易翻身。
他此时是侧躺着的,这一动,后背伤口传来了一阵扯痛,时江远手一摸,才发现后腰上被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