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渠道,有市场,我有火车皮,两者结合,相得益彰。不过这门生意虽然好赚,却做不了长久。再做下去,就会被俄罗斯那些大佬盯上了,我也不会再去了。”时江远道。
康瑛听了,却了然道:“那是自然,以后别再去了,专心和我做电子工业园,厚积薄发,到时候的利润也不会少。”
“对了,那两位东北老哥也知道你,说下次到吕县要来看你。”时江远突然冒一句出来。
那两个老哥可是把康瑛当成他未婚妻来看待了,所以说下次来要见见康瑛,并且口称弟妹。
时江远当然乐呵呵地答应了,但是他回来一看康瑛,就心想:坏了,他还没康瑛表白了,万一那两个老哥无心说破,那他就不好了。
不过,那两个老哥也不是马上来,时江远先把这分隐忧放在边上,尽情享受和康瑛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才个把月不见,在康瑛和时江远相互看来,似乎分开了很久,两个人在分开的日子里,似乎各自又有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是每日相处、极为亲密的人才能够感觉到的。
在康瑛的眼里,时江远身上多了几分粗狂,豪迈,或许是到俄罗斯那苦寒之地受了老毛子的影响,但这反而给他平添了几分男子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