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台长盛怒的脸当然不敢说,只好无奈地把辞职信收起来,准备过两天再来找台长。
可能那时候,经过两天消化,台长已经接受了她要坚定离职的信息,会想开了,不会再那么生气了。
国家电视台从来就不缺主持人,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踏进这个大门,这样的工作就是少了她,一样会有人比她做得更出色、更精彩。
其实这么一想,貂蝉反倒更加坚定了,因为这是一份可以被别人随时取代的工作。
如果呆在这里,她这辈子都只是依附者,但是如果出去做生意成功了,那么她不光是别人命运的主宰者,也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
想到这里,貂蝉更是下定决心要辞职。
康瑛和时江远在北戴河并没有马上睡下,在爷爷去卧室后,或者是氛围不错吧,康瑛和时江远在客厅里,不由交起了心。
康瑛知道昨天的事是个结,如果不解开,就会一直放在时江远的心里。
于是她主动问时江远:“江远,昨天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是因为那个胡老板吗?”
“既是因为他,但同时也是因为我自己。”时江远道。
“为什么这么说?”康瑛不解地道。
“胡老板他那么做,擅做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