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心疼?”有人开玩笑道。
    “得了,心疼什么呀,这么多年没和江远见面,太高兴了,这酒不是得留着最高兴的时候喝吗?”舒子奇大方地道。
    是啊,客人来了有好酒。康瑛想到这话,也不禁乐了。
    “江远,你现在来上海,是来玩还是来做生意的?”有人问道。
    “嗯,我算是来玩的吧!”
    时江远想着剪彩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和康瑛自然就是在玩了。手头上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做,不叫玩叫啥?
    “原来是这样,那上海你熟不熟?不熟的话,我带你玩几天。”
    舒子奇热情地道。
    “不用。不用,我们很随意的,就是四处溜达,住够了就走了,而且对上海来讲也不算不熟。”
    时江远说得模棱两可,因为以前他虽然知道舒子奇也在上海,但是每次来上海都没有时间和他联络,所以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来上海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