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同情女子,不过是因为你之前的经历,你那么不容易,所以就想着帮别人顺遂一些,可世界上的女子,不是都如你。”卫朝言怎么看景华都觉得有些可爱。
“是啊,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子,宁愿放弃自己良家子的身份,为了一些荣华富贵,就愿意做生死都捏在别人手中的妾。”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人与人本来就不一样。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有的人就是愿意什么都不做,只要富贵便好,哪怕没有尊严,也愿意借着男人往上爬。”卫朝言满脸严肃,顿了顿,才开解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景华知道是自己钻牛角尖了,不由得苦笑,“你说的对。”
见她脸色缓和了一些,卫朝言调侃道,“丞相是不是还欠了我什么?”
景华一窒,想起他们的赌约,便装作记不起来的样子,“ 什么?”
“丞相的记性,竟然如此不好。”卫朝言意味深长的开口。
景华直接岔开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去东洲?”
“明日便起程。”卫朝言想起了什么是的,“对了,从这里,你可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吗?”
“暂时没看出什么。只是这里的百姓对太守反应平平,既没有特别爱戴,也没有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