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时辰才到里边,却没见到那个女子。
见那老大夫要给自己摸骨,景华一个闪身,将客人的刁难演的淋漓尽致,她眉毛一挑,“你又是谁?不必你给我看。你们掌柜的呢?”像是怕这人不知道似的,景华还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女子。”
那老郎中见景华不是什么好惹的,下意识的就忘了掌柜的交代的话,回答道,“掌柜的出去了,我与你看也是一样的。”
“那你们掌柜的什么时候回来?”
听着景华的话,这老郎中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漏嘴了,怔楞了一下,赶忙开口解释,“你是说邵姑娘吗?邵姑娘不是我们掌柜的,她出去了。”
不过现在解释也没用了,已经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虽然景华心中明白,可面上仍然不显,她念叨了一声邵姑娘,玩味的笑了,“你们邵姑娘什么时候回来呢? 可否麻烦您帮我们送个消息?之前我们来都是邵姑娘帮我们看的?”
她故意转换了态度,表现出自己就是冲着这邵姑娘来的, 还嫌不够似的,景华笑着开口,“不知道你们邵姑娘闺名什么呢?芳龄几何了?可有婚配了?”
那老郎中有些为难的看着景华,正不知道说什么呢,就听到外边传来了一个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