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效果如何,这女子妄想成名,便用活人尝试,结果都失败了。”
“皇上,不光如此,您可知道,那个运送尸体旁边的府邸,就是有密道的院子,是谁的院子?是巡抚的院子。”
“哪个巡抚?” 乾元帝眯了眯眼。
景华继续回禀,“是汪君直,汪巡抚。这汪巡抚是从前太师手下,只不过因为官职很小,便没动他,许多年了还是一个巡抚。”
“你说的是朝中那个有名的孝子?”
“正是此人。”景华开口道,“虽然那女子与这汪巡抚没有直接联系,但是臣让人守着,却截获了几封书信,上边的话写的含糊不清,也没有署名,那女子住在汪巡抚府中,还与家仆十分熟悉。那女子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臣也只好伤了大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不成?东洲城的太守是嗤白饭的?朝廷的俸禄都吃到狗肚子了去了?”乾元帝站了起来,来来回回的走着,最终忍不住开口,“你们最后是如何处置的?”
“皇上,若是您想要亲自审问,那些人证物证俱在。若是您不审问,臣便斗胆请了您一道旨意,将这件事全权由臣负责。”景华似乎有些为难的道,“皇上,便别让这些人污了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