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如果你是问那个好色老头,他在半年前就急速痴呆成了废人,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楚,然后前些天才刚猝死。”
“您说莱普殿下吗?嗯,这样的话,请问莱普殿下跟普莉希拉大人的关系是什么?”
“对妾身来说算是亡夫吧,因为连指头都没碰过,所以真正来说只有名字有关系。”
面对惊讶的麦克罗托夫,普莉希拉把伴侣的死讲得无趣之至。
“公主,再怎么说那种讲法太可悲了吧?”
“无意义的死,无价值的活。要说那把老骨头活著的唯一意义,就是将积存的所有全都让渡给妾身,因此跋利耶尔家是妾身的。”
对阿尔的发言充耳不闻,普莉希拉环视周遭,像是在问还有谁要抱怨的。
她的视线让场内不满的情绪高涨,但实际上却没有人敢说出口,连努力抗辩库珥修的李凯尔特,也没勇气去舌战讲不通的对象。
“莱因哈鲁特,我听这位候选人年纪轻轻却已经嫁过了7个人,但每个对象连她指头都没碰过就死翘翘了,这是真的吗?”
“据我所知,普莉希拉大人的每一任对象确实都是如此,也是因为这样被人忌讳的称为「血色新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