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相信陆时修的那句下次注意,她只怕,自己的一番救治,等陆时修在糟蹋两天,没多久就再一次变成了无用功。
“以后。”沐绵想了想,开口道:“你每天晚上找我来处理一遍伤口,我今天只暂时给你包扎一下,明天再给你推针,你也尽量找一些止血的药来。”
抽出她来皖城前,埋在皮箱最底层的一小卷纱布,沐绵颇为心疼的剪下了一截,替陆时修把伤口包扎好,心叹自己真是欠了陆时修的。
望着沐绵忙前忙后的样子,陆时修没有出言讽刺,只在心里漫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十六岁那年,他见到的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是温暖的。
替陆时修将伤口处理好,沐绵就忙活到了大半夜。送走了陆时修,沐绵也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了下去。
次日醒来,见到的就是佣人略不好意思的神情,正站在她床边,唤了一声又一声的沐小姐。
带着几分尴尬,沐绵起身,换了身装束,但也依旧是黑白的打扮。
来陆家吊唁的人不少,沐绵过去的时候,正是曹家人在用早膳。
佣人领着沐绵到陆时修身前坐下,曹荣这时候也在,见到沐绵,友善似的笑了一笑。
沐绵点头致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