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
李博士看着楚江雪的表情，知道自己之前蹩脚的理由没有让她相信，但是谁让两个人都聪明呢，既然她不说，自己也没必要纠正了，这样对谁都好。
“你的雇主是不是国内的？”
李睿上来就问一个比较大的消息，这样的问题其实是在打擦边球，如果直接让你透漏雇主的消息，谁都不会说的，但是如果只是大概的比较模糊的消息，有些怕死的还是很乐意说的。
“别想了，我不会说的。”
意料之外，但是在情理之中，中年男人也是有些骨气的，真的就不准备透露一丝消息个李睿。
“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好了。”
李睿仿佛早就知道会这样了，所以也他没有强求这个中年男人，就在之前他发现了左轮手枪上印的好像是某个家族的族徽，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线索了，其实他完全没必要问这个问题的，但是这一切都相当于魔术的障眼法之类的，只要好好套问下去，就能问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嗯？”
轮到中年男人疑惑了，难道之前暴露了什么东西？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暴露了，难道是这个小子的障眼法，为的就是套路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