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还是将它放下,换了瓶度数低一点的。
孟新初已经不记得上次吃乔蔚做的菜是什么时候了,一盘大虾,被她自己吃去了一半还多。乔蔚不时询问着婚礼的有关事项,孟新初细致周到地答着,问一句答三句,还附赠相关问题即时讲解。在几人吃得半饱的时候,乔蔚才对孟新初说:“前些天你爸爸和我联系,说实在脱不开身,可能没有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了。”
当时的孟新初已经喝了两小杯酒,脸颊微红,连眼角也红了一点。她呆愣片刻,眨了眨眼睛:“不,不是说能来的吗?”
“好像是有需要技术调试的部分,临时管控,”不说话时,乔蔚的唇紧紧一直抿在一起,在对上孟新初的眼睛时,才又有了一丝松动,“他说会给你打电话。”
坐在一旁听着的孟新堂不知要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在看向孟新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头都抽疼了一下。有心疼,有失望,可回过头来,却又好像是习惯了一般的平静。他看着盘子映出的吊灯,突然觉得那一点光亮有些晃眼。
孟新堂看得出孟新初的强装开心,乔蔚当然也看得出,她压下孟新初还要倒酒的手,对孟新堂使了个眼色。孟新堂起身,轻声对孟新初说要抱她去休息。
孟新初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