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磨损,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最近用细砂轮打磨出的做旧,而且你们看着打磨的痕迹,太蠢了,一条条的顺纹,傻子都看得出是刻意磨损的。”
这么一说,老板娘和陈先生都看傻眼了,痴痴的看着瓶底。
曾毅冷哼一声,继续道:“这种做旧的方式简直就是门外汉,要我做旧,起码要做一整套,一磨,二剥,三戳,四火,五色,六锈,七旧,我会把能补上的都补上,绝对不叫短时间能够看穿这是一件赝品。”
陈先生的呆了,他傻傻的伸手来接捧起这开裂釉水滴瓶。
一旁的老板娘则带着惊异之色,颇有兴趣的盯着曾毅,此刻她满心的好奇,震惊曾毅怎么知道古玩中这么多道道的,饶是她父亲是个古玩狂人,也没对瓷器做旧了解的这么透彻。
“贱人,我操你老母。”陈先生忽的举起瓷瓶就要砸了,曾毅见不妙,急忙喊道:“别急着扔。”
老板娘也瞅见不对劲,急忙出手一把抢过了瓷瓶,喊道:“你急什么,就算是赝品也值两个钱的,砸了可惜。”
陈先生红着眼,气急败坏的伸手要抢回瓷瓶:“我要这劳资的赝品干什么,给我,我要砸他个稀巴烂。”
曾毅一见陈先生这样子,冷笑道:“你砸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