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口子已经摆好了酒席,就差入席了。”
“既然这样,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赵秘书在李宝发的带领下而去,曾毅急忙拉住了田三天,低声怒道:“你是啥意思,想惹民怨是不?这才刚刚遭了灾,你摆什么酒席啊?”
“小祖宗诶,这不碍事的,我儿子说了,摆酒席实在,还省钱,再说我招待农改委而已,你去招待你屋内那位,她是来视灾的,做做样子的,你带她去视察疾苦,俩不耽误。”
曾毅眉头皱起,道:“你什么意思,要我招待人?我又不是村干部,凭啥招呼?再说了,你在家摆酒席,这事情人家怎么想,瞒得住吗?”
田三天笑道:“瞒不住,压根就没想瞒住,这不一顿酒席省下好多事嘛,能省就省,我去了,你招呼啊。”
田三天跑了,顿时就剩下曾毅一个人在院子,他气的直咬牙,气鼓鼓的回屋。
林思月问道:“人都去吃酒了?”
“额?你都知道了?”曾毅微微吃惊道。
林思月微笑道:“我人又不是傻子,吃就吃呗,他们和我的工作又没关系,我视察我的。”
“那你不去凑一顿饭?”曾毅觉得这女人有点与众不同。
“不去,大老爷们喝酒,我去凑什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