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住什么院,这得花多少冤枉钱啊,我要出院。”
曾毅急忙摁住了要下床的他,道:“你放心,不会收你钱的。”
这话一出口,赵三元一愣的,同病床的其他人也愣住了,急忙问道:“兄弟,你没犯傻吧,那陈扒皮会不要钱,那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曾毅皱起眉头来,冲他问道:“姐夫,这陈安邦人称扒皮?”
“可不就是,咱们县穷也就罢了,这药还他妈的贵,搞的大家有病宁可走上几十里山路也不在县里看病。”李翠兰诉苦埋怨起来。
曾毅听的直皱眉,冲他一家子道:“这院还是要住的,身体要紧,我去去就来。”
曾毅出了病房,一病房的人都感到奇怪,同事老刘冲赵三元问道:“三元,这娃娃干嘛去,我怎么看他像个当官的,一身的官气。”
赵三元微微一愣的,迷茫的看向自己媳妇,李翠兰忙摆手道:“别看我,他今儿才来,不过我看着他应该不是当官的,你是没看见外面的那车,那车可比咱们县领导强多了。”
“什么牌子的?”老刘追问道。
李翠兰想了想,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老刘傻眼了,惊讶叫道:“路虎,这可是豪车啊,三元,你家发了,出了个了不起的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