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忍住,狠狠一拳砸在曲斯月脸上。
寒玖醒来时,脖子下到肩膀上这段距离被支架固定,私人医生是个一头银丝的j国老先生。
他再三叮嘱不能转头,不要随便移动,一周之内尽量吃流食,避免咬合,这样能够加速痊愈而且不留后遗症。
“少夫人,这是大少爷交代给您的。”玉子递来的文件夹又重又不方便,但寒玖却迫切地想打开。
“闻先生签过字了。”一句话,仿佛铁钳将煮沸翻花的铁锅下方的柴火全部抽走,水还热着,却注定冷却。
双手不受控制地捂住眼睛,绝望来得空前绝后。
她早该想到,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在另一张床上委曲求全。
甚至,连见最后一面,都不可能,就被宣判死刑。
曲淼死了,所有人都震惊了,只要她无动于衷。
曲凯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她,但女人并未像以前那样躲闪,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迎上去,四目相对百转千回。
“听说二少的高尔夫球打得特别好,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主动的邀请,充满谋定后动的阴谋感,曲凯当然不会如她所愿,借口非常公式化,开会。
“那么三少呢?你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