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就得跟我一起死。”曲斯月不是没动过这种念头,一个人上路难免孤独。
“那艘游轮何时启程,放手!你弄疼我了!”比起和爱人分别,更加心塞的是要和厌恶的人埋骨他乡。
重伤的男人力气打折,挣脱轻而易举,寒玖甚至不怕死的赏了他一巴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头猛地转到一旁,男人却哈哈大笑起来,胸前的伤口缓缓渗出艳丽的红:“好!哈哈!你终于开窍了!”
“亲爱的,告诉我,是哪一个敢打你的主意?闻一?陆景深?”手臂缠绕腰身,裹挟浓重的血腥气。
“呵,你也不是算无遗策?”寒玖仰脸示意电视,冷笑:“萧墨,你就没想过?”
震惊的表情不像装假,然而寒玖对此一点也不信,这男人就是颗洋葱,从外看到里,只会害人,没心。
“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推开她的动作相当嫌弃。
“4时后,他说萧家会借着接走老夫人为名,将我偷走。即便失败,我也处于昏睡中,非常无辜。”
曲斯月摆弄着手机,黑屏,顿了一下扔到一旁:“怎么不接电话?”
寒玖叹气:“不想死。”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杨修死于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