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
“什么话?那天风大,我没听清。”搪塞,不走心,摆明不配合。
“你就眼睁睁看着曲斯月杀了我二哥!”指责,挑明就是问罪。
曲策两眼干涩,在他和曲凯的别墅密室里,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音频、视频、照片,真假难辨。
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心尖上的那个人还活着,但越是这样强调他就越是没把握。
否极泰来犹未可知,但物极必反十有八九。
“一,我这三天都在带孩子,我就在家,斯月在外面做事,我一概不知,不存在‘眼睁睁’。
二,二少是你二哥不假,但斯月也是你大哥,我相信斯月的为人,他没做的事任何人不能冤枉他,他如果做了……”
女人欲言又止,曲策心底一丝渺茫的希望之火。
“那也一定有非做不可的理由——欲求不满的三少,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骚味。”
曲策猛地起身,精美的瓷器,优雅的银酒杯,散落一地,粉身碎骨前的最后一刻声音清脆悦耳:“去死吧!”
哑光的利刃夹在两指间,金属探测仪失效,向脸上挂着无所谓似的浅笑的女人划去。
任何人正常的反应都是向后躲,但坐姿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