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天地同悲。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大雨倾盆而落。
苍凉悲壮。
哭戏有真哭有假哭,假哭就是后期配音,现场只要表情神态到位,倒也不算过分,但真哭就太考验演员的实力。
可是,陆紫丞除外。
那不是表演,那是真哭。
虽然不知道他这悲伤从何而来,但不是傻子都猜得到自从昆仑立项他吃了多少苦。
众生皆苦,每一个行业都有它的深水区,暗礁沉船遗骸无数。
陆紫丞一向游刃有余,但所有人都有触礁碰壁的那一天,或早或晚。
他越是圆润能活动的范围就越小,真的撞上他体会到一定比别人更疼。
半个月后,萧墨登报道歉的第二天深夜,寒玖终于搭上回国的航班,一上飞机倒头就睡。
飞机平安降落国内,齐律接机。
齐家的家宴这一顿,她吃得如坐针毡。
倒不是齐老爷子提了什么非分之想,正相反,齐老爷子对那个交在她手上的剧本只字未提,寒玖心里不舒服,几次想提这一茬,可是老爷子并不接话。
终于熬到宴会结束,老爷子在老管家的陪伴下到后花园散步,她才找到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