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相仿,甚至更小一些的少年,一头乱发,将手中剩下的瓶颈扔在地上,斜睨了一眼屋里的众人,然后便从桌子一跃而下向房门走去。
变故突生,被砸晕的青年甚至来不及反应。
“等等!你是谁?”
粗糙的化妆将齐律的脸色打得有几分青白,刻意加粗的眉毛带着几分凶神恶煞的意味。
与之前奶白的小生,派若两人。
“28号。”
出戏后,回答仍旧言简意赅。
不卑不亢,不谄媚。
在处处标榜个性的欧美圈,这样的男孩子没什么特别,但在强调集体的东方,非常出挑。
“把电话留给我的助理,其他人继续!”
peter没有当场宣布,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
温良竹这时才从地上起身,道具酒瓶都是糖做的,砸上三四个也只是疼,可问题没那么简单,他的试镜玩蛋了。
“站住!”
齐律回头,温良竹气得胸膛起伏,眼泪打转。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在他这里动手?
为什么非得毁了他辛辛苦苦才得来的机会?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过来正好就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