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插嘴?”
秦庆阳抱头鼠串,躲在温暖的墙角。
一双歹毒的眼,不时从几人身上扫过,不说就不说,反正他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格里有格里的规矩,头十鞭不出声,后面的折半。”刘老板玩心大起,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六个人,每一个都精美绝伦的玩具。
如果不是他们出现在这该死的地方,那么他倒是不介意将他们认做儿女,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自己唯一的儿子,想必那小子也肯定不记得他这个老子。
不过太精美的东西容易碎,特别是这群里面为首的那两个,就像一对瓷娃娃。
气性这种东西不是逞强的。
“就,从他开始。”
独龙鞭被请下来,刘老板粗糙的手指转向寒玖,不等扮演保镖的大汉冲上来,青年修长的手指解开防风扣。
然后又扯下拉链,将绛紫色的登山装仔细叠好,放在一旁的空座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不是受刑,而是被人请为座上宾。
秦庆阳恨得牙根痒痒,都这个时候了,这小子还装个屁?!他不知道刘老板就好这一口吗?
暗地里向金主看去,果然,男人的目光阴森贪婪。秦庆阳心中大喜,作,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