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时间,我不知道他那时心里是出于懊悔无颜来见我只是稍稍看望,而是仍会充满懊悔而耿耿于怀却迫于亲情关系而来探望,这些我都不得而知。我不爱去想这些,因为我知道我想不明白,甚至连爱着谁都很难想明白一样。而每次肖凌的出现又总是令我惊喜和轻松。
    “怎么又是一个人在发呆啊?”肖凌蹦蹦跳跳地来到病房,她头上那条被降流换掉的大红色发带现在变成了蜡黄色了,“肖天哥好些没有,我带了好多好吃的。”肖凌边说边把吃的东西放在桌上。
    “没什么大事了,粉碎性骨折,伤筋动骨的总得有些时日才可以康复的,不过,他可能永远上不了足球场了。”我惋惜地说,对于我来说,哥哥的失去亦为我的失去,同样令我感到悲伤。
    “哦,那也没什么啊。再说了,这世上本不就足球一种运动,比如游泳啦,都是很好的健身运动,游泳的同时还能洗澡,是不是一举两得呢?哈哈“肖凌乐呵呵地说道。
    ”你恶心不恶心啊?“我脸上故意做出令人作呕的表情。
    “你说实话,你游泳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哈哈。”肖凌说着与我打闹起来。
    我安抚了肖凌的不正常的情绪,我没想打闹,因为我知道哥哥始终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