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仿佛没看见他们一般径直走向坦露上身右手和背部打了石膏半坐着的降流。
安妮没有句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降流的石膏,她有点不相信,仿佛这是个玩笑嘛?降流是那么一个像冰山的人,有谁可以把他击碎?
“诶我身材是不是特别好你一直这么看着接下来是不是要留口水”降流敲了一下安妮的头,浅笑的说。
“噢”安妮条件性的躲避了下。“我会痛诶你伤这样都不会痛嘛?”安妮急切的想知道降流到底痛不痛,因为他一直浅笑看着自己,仿佛安妮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没有啊,有你和哥哥两个闯祸精每天给我~特别~惊喜,我那还有空痛啊?!”降流依旧笑着说。好像真的伤的不是他自己的感觉。
“怎么伤的?怎么就骨折了?你踢球一直都那么半死不活的,怎么就这样了?”安妮像是要止住眼睛里面快要出来的某种液体,大叫到。
“是肖天哥”张正突然发声到。
“是哥哥进球的时候我正好不知死活的在球门边晃荡你知道的啊,哥哥是球神,所以哈哈,看来我终于时间可以只是我自己安静的听音乐了不用再被你们架着去参加哪什么暴力运动,解脱了。”降流打断了刚理顺气的张正,轻松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