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一下，但还是弯着唇回答：“刚刚起步，员工的薪水肯定不可能和那些大公司的对比。不过时间一长，公司就会慢慢发展起来。”
姜昊天貌似一点都听不出齐雨薇正在试探她，口气一如既往的随和亲昵。
齐雨薇觉得心里万分难受，与其这样绕来绕去，还不如直截了当一些。
“昊天哥！”齐雨薇鼓足勇气站起来，她吸口气，直视姜昊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姜昊天仍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昨天……国美大厦门口被人抓住暴打的那两个小偷，到底是不是你的手下？那两个人，长得很像你的公司职员。”
齐雨薇明显看到姜昊天顿了一下，继而像是被人提及什么十分难堪的事情，脸色变得尴尬又僵硬。
“这件事都传到你耳朵里了，看来想瞒也瞒不住了。”
姜昊天说完这句话，齐雨薇险些站不稳，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姜昊天。
姜昊天拄着拐杖缓缓转身，齐雨薇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朝办公桌走去。
“当初注册这个公司的时候，我几乎用尽了我自己的所有积蓄。我本来想凭借着兄弟们的努力就能把这个公司慢慢发展起来，没想到现实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