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一块,直接往脸上糊。
可随即,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熏得拉车的马儿都不断撅蹄子。
“啊,这……这怎么这么臭啊。”胡掌柜赶紧捂鼻,不断往后退。
柳巧儿也傻了,“刚才在堂屋里打开不还好好的吗?这才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就坏了?”
“你是不是拿错了啊,这颜色都不对,看起来不像是沙棘浸膏,更像是……”胡掌柜说到这里,突然有点卡壳。
柳巧儿则伸出手,看着那些泥褐色的糊状物体,试探着,往嘴里放了点。
她记得绵绵说过,只要沙棘浸膏尝起来还是正常的,那就只是正常氧化,还是可以用的。
舌尖刚尝出味道,旁边的胡掌柜也想起来了。
拍手又跺脚,“啊,这是小孩拿尿搅合的泥糊糊吧!”
……
姜家,姜姑浮哭得不行。
他刚才在墙角找到一个罐子,发现里面都是三姐姐的沙棘浸膏,就全给倒回了大锅里。
然后,他在罐子里放了好多泥糊糊,要等着晚上和四哥玩。
现在却不见了!
“呜呜呜,我要我的泥糊糊,泥糊糊!”
姜知绵就蹲下身子去,往他的嘴里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