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天看着药掉了眼泪。
或许是因为药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上听到楼下隐隐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陆长天来不及处理自己发肿的眼睛和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浴衣跑出卧室，却只来得及和来负责打扫的阿姨面面相觑。
陆长天回到卧室马上换好衣服跑了下来。
打扫的阿姨的普通话带着软软糯糯的乡音：“哎哟，吓一跳，刚刚有个红裙子的小姑娘，敲开门之后瘫坐在地上，你哥哥抱起她开车就出去了，造孽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小姑娘哭得站不起来……”
学校里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女生知道他和苏以景具体住址，一个很不好的念头闪进他疼痛的大脑。
“阿姨……”陆长天的脸色发白心如擂鼓，像在看她又不是，眼神黑得让人发慌。
“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他极为平静地开了口。
“哎呀，那个娃娃生得媚得很啊，不晓得怎么了哭那么惨，你哥哥吓得哦……”
陆长天脑子里浮现了一张脸。
暗色的酒吧吊带裙女生看过来的一眼，调笑的面上妩媚妖艳。
苏以景在医院忙了一天，去取了找人订做的滑板大半夜匆匆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