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度、硬度,其余人鸦雀无声。
格尔兴站着,喘气如牛,身似铁塔众人仰目而视,他无视墙上“禁止吸烟”下“nosmoking”,“呼呼”吸着又粗又长的雪茄,像个无钱而烟瘾特大的瘪三。
房尔顿先认真检查基本尺寸,不是用游标卡尺、深度尺,而是用检测角形架的专用检测器检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动作利索,速度敏捷。
正在这时,门“咿呀”一声开了,是国风机械的总经理代时兴和该公司质量总监、老钳工毛在升,格总裁雪茄青烟袅袅。
“先生,我们也想参加这个会,行不?”毛在升问,也向弋经理投去一束热情,等于也问他。
毛是兰蕙的老爸,她向他微笑眨眨眼,也向代经理微笑点点头。
这几人先是看看青烟环绕的格总裁,再看看正经跪坐、两腿八字分开、西装领带笔挺、面溢春光的弋经理。
格总裁正愁孤掌难鸣,如螃蟹一样抬起右手,以食指拇指捏下嘴上粗雪茄,撇嘴示意一边的位子,一股烟的冲击波撞到椅子上。
“欢迎、欢迎,”见到代经理忘怀旧隙的微笑,弋经理也点头站起,君子风度似地伸出手,而心里发毛,咚咚敲鼓,在他看来,代时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