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和老石,都是这批人的后代。
值班的,叫苟天响,他也是安徽人的后裔,不过他是从安徽九华山下奔国风来打工的,巧的是,小神何老五父亲也是九华山下人。
苟天响:“兄弟,雪天来国风干什么?”
何老五:“大哥,我们来找我的一个朋友,就在机关楼上,吴中有,新来的。”
“无中生有,秒,这个名字有意思,找朋友,进一个人就行了。”
“不瞒兄弟说,他们几个想来国风打工,进来看看。”
“噢,欢迎,机关楼新来了几个打工的,还有实习的大学生,你自己去找!”
“我说咱哥们,老乡,够朋友,那就打搅了,不好意思,改日请你喝酒。”
“叫我喝酒,谢谢啦,我想喝咱家乡的九华山特曲,加一只符离烧鸡,街上有符离人开的老牌古香烧鸡店,味道好。”
他们一溜七人鱼贯进了大门,这里雪后并不马上消掉,旮旯、被车碾压的土路,有的要到年后再消,国风机关楼前的雪已经被清扫,露出清晰的水泥道。
路旁工人石像头上、肩上有积雪,身上被雪洗后,轮廓线条分明,格外精神。
这几个人就踩着水泥道,上机关楼水磨石台阶,两旁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