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他像开山民工、挖矿掘井的矿工一样毫不留情,粗野、强烈、狂暴,就像赤日炎炎之夏天,看到冰激凌、看到西瓜一样令她渴望占有。
“我爱你,时兴,我在梦中多次梦见你,你就是我渴望的那个大草原、那个波涛汹涌的长江,”她伏到他身上,侧脸倾听他血液之中的长江之音。
“我知道,你是在长江之中的一个美丽的岛上长大的,你的血液中有长江水的因子。我也是艾略特笔下的荒原,鲁迅笔下的孤独者,我真诚希望你来开疆拓土,即使荒原不属于你,我也希望,我这是引进外资。”
她说着,已经泪流面面,“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跋涉在沙漠里的姑娘,我在寻找真诚,可满地都是古传的、外来的铜钱,还套在我们的脖子上,像枷锁,我真的很孤独,感到十分沉重。
其实,我已经不是一个完美的姑娘,你不必内疚,我失足于虚伪、谎言,我太相信世上人说的谎言。”她满脸泪水,把他衣服吻湿了一片,然后她解开最上面的钮扣,代时兴想要坐起,想要推开她,但被她死死压住,谁说知识姑娘就一定温柔、尔雅?
她的学识、她对他的爱戴、感情,使他屈服于她的近似于粗暴的制压。
人的思想,包含着正常的和非正常的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