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空间不小,相当于一间20平米的小房子,两头都有门,看来不是一二间,大约是一连串连着的。两头的门都关着,代时兴被扔在地上。地是花纹瓷砖,前面有黑皮沙发,有一张捷克式的真皮转椅,椅上坐着个人,此人国字脸、蚕眉,脸上微笑着,此人正是被称为笑面虎弋有才,本书的读者老早就认识的。
客户来要债、工人们来要工资,他就躲在这里,他的闭门牌上是怎么写的:“咱家有事不能奉陪,有事找总公司!”
处级干部大都一鸟三窝,这里是他和常丽约会的私密处,他太太和十五岁的公子都不知道。他另外还有两处房,一在上海,一在北京。
他常常对常丽说:“这是我应该得的,我出的力最大、精神压力最大、风险最大,舍我有谁?外款,是我凭本事挣得。工资高,也是应该的,人家私人老板,连厂都是自己的。”
常丽把手放在他肩上,笑道:“这厂归你才是。”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经理笑成九秋的花,散发出常丽爱闻的香味。
这时代时兴从地上醒来,他醒来似乎太晚,他根本不知在何处,但看到捷克式的真皮转椅、和一边的苹果电脑,就知道在弋有才之处。
你以为他真的醉的那么死?那就不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