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打开富士山手提灯一看是常丽,“刚才喊救命的是你,蜜果子?”这是老狼对常丽的半开玩笑半当真的的称呼,弋经理和她相爱时因之叫她“果果”。
“别提了,哎,谁能想到这坟场里,有狼,见到我就扑过来。”她居然哭了,很悲伤,“我脱下波司登打啊打,千钧一发,这个小伙子出现了,救了我,三拳两脚,就把狼打跑了,你们就来了。”
“呜…呜…”龚二虎说:“既然小丽这么说,我们就把烧疙瘩放了。”他打开帽子上的探视灯,看着冯烧的脸。他们毕竟是一个厂里的,二虎讲义气,没说过话,无言的情在,工人兄弟的义在。
老狼说:“那可不行,他醒来肯定会报告派出所,派出所一调查,我们就要露馅。把他背走,二虎!”
老狼名义上是小雅煤矿的挂名矿长,龚二虎首次送角架到小雅机修车间就认识,虽然,他们没有上下级关系,不存在谁领导谁的问题,但是,在这见不得人的地下穴室里,在这地方,两人默许:老狼似乎有权指挥龚二虎,龚二虎似乎应当听从老狼。
龚二虎抗着昏迷的冯烧,上了升降机,一落到底,龚二虎抗冯烧到练拳击的暗室,老狼给他戴上手铐脚镣,又开灯看一看他,撬开他嘴,叫二虎端来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