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肯定有监视,我这是为你好,你明天就有话说,哥。”一方面把他拉的很近,二虎有所防备。
他悄悄地,如此这般地耳提面命,拍拍二虎的臀部,“怎么样,哥!”
“这是你想出来的?代时兴教你的吧。”
“哥哥,我没有见过他!”
二虎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小声细语在冯烧耳边说:“兄弟,行啊,就这样定了,马克思保佑。”
出门,二虎发现了头上新垵的探头,对冯烧佩服不已。
第二天一早,二虎装作赖床,老狼过来敲门。他们各有暗室,有时也住在一起。二虎去开了门。
老狼说:“昨天半夜你过去了?”
二虎说:“你手机没有开,怎么会看见?”老狼说;“我这手机关闭网络,只要有电,可以在直径五十米之内了解探头摄影、开门解锁,最新款式。”
二虎说:“你应该知道我进去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掉他?”
二虎说:“人家好像看出我要杀他,当时我带着钢笔无声手枪,黑暗中对着他的脑袋,他哭了,对我说:‘我家里有老爹、老妈,更重要的,我将来还要结婚生儿育女,儿女再生儿女,子子孙孙不会穷尽,你这一枪等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