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把他哄走,他没有这个资格。”
老板听了装腔作势地骂道:“放屁!你知道什么?他比你强,有文凭,还想来搬砖头!以后再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单单鸟在这个包工队年薪最高,但从不干活,五层以上的毛楼,最多上三次,要和老板一起上,自然在下边相遇老板时,要说声;“你别上了,我上就可以啦,代表你!”
他是老板的心腹,老板骂是给别人听的,不想得罪他。
这个包工队,原来的农民工各自打枪、各自为战,住的比较分散,各自掏腰包租房,带家的,当然好,和老婆住在一起,有照应、吃的也滋润,不用去食堂或去街上饭馆,可是单身汉不行,馋了就去饭馆,没事了就去发廊洗头,敲背,或者带女朋友过夜,一个月多花不少钱,他们的钱来的辛苦,是血汗钱。
姚三顺去找代经理说明事实,代经理批条让他去财务部上账核算,领取经费,并且给他弄了个微信号,支付现金、微信两便,姚三顺在工地附近的街上租了几间房子,供单身、家属居住。
老板不甚理解,从经济角度来想,能少花钱的,尽量少花,他成老板,节俭非常讲究,才成气候,而他要那样做,好像他这个老板太吝啬、不关心下人似的,其实他也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