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的情况,给我发em。
我说:“我想去实习几天磨床,”他带着隐形眼镜,正在看手机上的信息,“你说什么,你想实习磨床?”他的眼镜发出蓝光,在他看来,一个大学生去干活,有点不可理解,许多大学生来找他谈就是坐办公室,拿高工资,三句话离不开“年薪多少?”
而我,竟然要下去实习,他想是不是这就是“复旦名牌”与杂牌的不同之处?这是他后来给我说的:台湾也有“清华大学”,他没有听说过谁主动下去干活,他从经济效益出发,认为我下去干活非常有创意,如果干得好,可以为他节省一个磨床工,他从国外回来到车间巡视,看见磨床工比较有空闲时间。
而这空闲完全可以为他再创造价值,而我曾经实习国风加工车间的龙门刨,连工人们都认为我是在锻炼,改造我“做官当老爷的旧思想”,两相一比,谁是陈旧的,一目了然。
邹老板对我说:“你可以去磨床,但是成本核算、公司总体计划、月计划、日进度必须给我搞好,总结写好,文件写好,随时和我联系。协助好秦总经理的工作。”
他想现在微信时代,我有车子,就是他在北极,和我如在眼前,和秦总经理也可随叫随到。
我到行政部门去领一套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