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发现太晚了,衣菊翻身起来穿好,就扑过去抢手机,可是梁姮早有准备,她把手机放在有拉锁的外衣胸兜里,站在那里冷笑,骂:婊子!
衣菊冲过来时,梁姮一条胳膊拦开她抓挠的手,一把抓住她头发,衣菊右手就抓她胸,这是最痛、最辣的一手,她的脸面是她的生命。她在爱的罗网里,一直感到不满足,她是热情如火的姑娘,只想到满足自己的欲望,没有想到人家老婆会来。
衣菊抓到了梁姮胸兜里的手机,就狠劲扯衣服,另一手也来扯纽扣伸进去,两人扭到一起,厨师长拉衣菊,衣菊反眼瞪他;“你找她手机。”这时皮皮多在门口,他进来一会了,他俩做的事,这回看得最清楚,他此时心里佩服厨师长有手段把衣菊玩到手。
衣菊,他玩过的,在他看来一钱不值,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错、责任,说:“贱货,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因为梁姮占上风,皮皮多并不想拉,厨师长给门岗打了电话,叫来劝架。
工程队的门岗年龄较大,是退休老工人,老板舅舅的邻居,皮皮多说:“他俩偷情,被抓住了。”门岗说;“不要瞎说,谁跟谁偷啊?她不是你的对象吗?”皮皮多再不吱声。
门岗大爷和厨师长、费力好大的劲,才拉开。梁姮先走,衣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