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拒绝,在他眼里,我这样的大陆姑娘,只有他们看不上,没有我们看不上的。
这样的人,后来他对我说,他遇到过无数个,每天见缝插针给他打电话的,不下于30个,他一般不接,理都不理。
他们总能找到他的电话,老板说;“怎么回事?你从头开始给我讲,”我把门关上,就把来后他怎样勾引我:叫我看电影、给我20万戒指的空盒,昨天在河边、他如何强行抱住我,我师傅都看见了,叫我怎么做人?老板,你一要为我做主。”
老板说;“你先待着,他在本公司有三分之一的股份,董事会要为他说话,我说了不算,我给他谈谈,他不来找你就算了,他再来找你,你看着办,我不能随便开除他。”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他再来找我,我只有走了,而我忍受的屈辱他丝毫不提,他说:“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你不跟他看电影啥事也没有。只怪你自己,好了,乔正书和汪海涛的事了解的怎样了?”
我说:“老板,汪海涛这个人不是地痞流氓,他是一个谦谦君子,他从小就是个孩子王,他在九华山下的蜗牛村是有名的。他也是一个有文化的工人,高中毕业考大学,就填复旦和清华的志愿,结果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