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留饭,送我。”
大嫂说:“我现在才明白,你戴纱巾、穿旧衣服出门,就是因为你长得太美了。儿子,好好送她,就是认她做你的干妹妹,你脸上也有光,看得出来,她很有气质。”
兰蕙脸红了,“大妈,你过奖了,我哪有你说得好?兄弟,又给你添麻烦了。”高原风问:“你找的人,和你什么关系?知道他住在大同村几小队?”
兰蕙说:“我原来在西北的龙川市工作过,他叫代时兴,是我工作单位的总经理,我不知道他几队。”车子向东到那条河边的公路,再往北到了东西走向的北沿公路。
如土鳖子飞奔,路两旁是耸入云天的老杨树,可能一人环抱不下,遮天荫日,而东方的太阳正在稻田、黄豆地上升起,薄雾弥漫着广阔的田野。兰蕙眼前不断浮现出代时兴的影子。
却说那天早晨,兰蕙被人扔下大桥之后,老胡也跳到了河里,黑蝴蝶没有到大桥栏边打无声手枪射击,她与老胡有同样感受,她是贪钱而跌入了魔窟,不敢抗命而越陷越深,她当时就想一旦有机会,她要反戈一击投诚光明。
可是这样的机会几乎没有,她没有办法,在老鲨鱼的唆使下为虎作伥,害了兰蕙。他俩落水后,就剩下她来处理代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