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是黑乎乎的,汪燕知道落下去是水泥地,水泥地外面才有晾衣服的铁丝,她向下面看了看,没有听到老狼的声音。汪燕把窗子关好,把原来放在上面的梳子、镜子、牙缸按原样放好。
她还是把那床单揭了,刚才大战几处湿漉漉的,一些事情做了,不好隐瞒,总有蛛丝蚂迹,她把床单叠了放在箱子里,她想:姑娘的鼻子特别的敏感,哪个小伙子、什么样的味道都能闻出来。男人身上的气味是能闻出来的。
一切都好了,汪燕开了门,看见宁亚香在楼梯口,汪燕打了个哈欠,手挪挪眼睛,“宁妹,对不住了,我睡着了,以为你回家了。”
宁亚香跑过来,“叫我好等,这时候那敢回家,把我悃的,就想睡在走廊里,朗再生呢?”宁亚香问。汪燕说:“我还问你呢,你跟他学跳探戈的,后来听不到声音,你跟他去哪里学去了?”
这一问,倒把宁亚香问的莫名其妙,她推门进去一看说:“我还以为你开玩笑,把他藏起来了。他你们给安排在哪个房间?”汪燕说:“我不知道,乔大哥安排的,可能和我哥一个房间,他现在打桥牌吧。”
宁亚香说:“没有,刚才我推门看了,他不在打桥牌,换别人了。今天晚上,他把我卖了,我还给他数钱,他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