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被扔在臭水沟里,他咽不下这口气报复,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时工人出于无奈吓唬他,秦总经理为此报复显得气量太小,周小刚反过来想,假如我被装在麻袋里扔进臭水沟,我会怎么样?是选择报案,还是也要那样去做?
兰蕙问:“嫂子干什么的?怎么不在家?”周小刚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纸箱子,里面是冰糖梨汁,给她俩一人一瓶,要打开,被兰蕙制住。
他说;“我老婆给人家擦窗子,是钟点工,立竿见影,现做现拿钱。”兰蕙搓搓手,她的手是很白的,但近来拿活扳子紧活上活,起了微茧,她给汪燕看,一边说;“嫂子的活有危险,真的不容易,一个小时多少钱?”
周小刚脸上微笑,似秋光里的菊,有点苦涩、有的是抗争、有点自尊地说:“有25元的,也有30元的。”兰蕙把手从汪燕手里抽出来,正反两面都看看,说:“你想过没有?我们麒麟公司的工资按小时核算,像我、汪燕、还有你这样的技术工,连嫂子的一半都没有。
当然人家有生命危险。你想我们还这样忍气吞声,不肯不哈,我们作为工人的勇气和力量哪儿去了?平等,要我们自己争取,不是靠人家可怜了赐给,他也不可能赐给,我们与他是对立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