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仿佛60多岁的老人,根据局里所知,时鱼的老公才51岁、儿子在上西安交大。显然,时鱼老公受过精神刺激,他麻木不仁,也不叫倪爱花进来坐,也不问她干什么。
家里看起来很清苦,老式的大立柜,盒式旧电视,然而,就这样的人家,上海有一套100多平方米的楼房。倪爱花一看就是伪装的。不叫坐,不能坐,显然,时鱼是故意躲藏的。站了一回,倪爱花就走了,在门口被叫住登记了走的时间。
她在外面蹲站了有两个小时,上街来回走了几次,她给时鱼发移动短信:“时鱼姐,事到如今,你躲避没有用,组织上知道你在上海有新居,你只有如实讲述事情的经过,获得宽大处理。新居可以按揭贷款,你儿子有出息,很快会还清的。”
没有回应,这里到地铁站要走20分钟,地铁11点是最后一班,倪爱提前3分钟到了地铁站。因为局里说有人暗中有人保护,她一直注意着身前身后的人,尤其是跟踪、和她搭话的人。她第一天没有碰到过类似的人事。上面给时鱼三次自动交代的机会。
第二天,倪爱花同样吃了闭门羹。在回来的地铁上,倪爱花刚坐下,就有一个俊小伙坐在她身边,有意向她笑一笑,倪爱花报以会意的一笑,她想这可能就是暗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