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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声音太响,把他们领到道边一个圆顶小窝窝里,班长又把安全事项重复了一边。“你俩,不要单个出去好奇看巷道,要干,就干出个样子来,让挖煤工看看,要坚持,在旁边坐不好,会影响别人,偷偷去一边巷道坐,太危险,”
班长把他俩带去介绍个给一个戴着口罩、眼镜的师傅,看不清面目,大个子,他摘下皮手套、左手抓着,右手再摘下口罩,脸上黑影乎乎。班长说:“你俩的师傅,姓梅,叫梅斧正,我叫商丘。”当时他俩已经摘下口罩,好让梅师傅看个清楚,但呼吸沉重,肺上有压力。
平时,一般不摘口罩,口罩一个班换几次,白白的口罩,戴一会儿难受,要换,一天变得黑芝麻花。看细皮白肤的,梅师傅问:“听说大学生下山村,还有大学生来下煤矿?”他脸上笑出一朵墨菊,左手从裤兜里拿出黑蒙蒙的昨天细的口罩。
商丘班长说;“他俩都是大学生,没错,还有哈佛大学的,是来当学生的,你老好好叫,不足之处,斧正。”商丘师傅嘿嘿而笑,显然,他们常逗乐,梅师傅笑成一朵开放的墨菊,说:“这儿是粗活,一学就会。安全第一,不要违章操作、不要麻痹大意、不负责。”
商丘班长已经离开,监视每个操作者,有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