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掉。我现在明白了,她感情上太烂,太不珍惜自己身子。我已经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现在也根本找不到处女。而她还在打我脸,给我难堪,叫我怎么做人?”
“兄弟,不瞒你说,不怕你笑话,我和兰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打来匿名电话,说她曾经在龙川市,和国风的总经理怀过孩子,我没有在意,我知道有人挑拨。即使人家真的打掉过,我也不在乎。”王无摇摇头说:“她不能和兰蕙比,兰蕙开创自己的公司。”
王无又钳住酒杯,示意楚国基喝,楚国基和他一起喝了。王队长说;“她是打工的,高级打工。我已经不指望她身子多纯,她还要给我出难题,我受不了。”服务女生敲门,问;“你们要不要听吉他?”楚国基问王队长:“你心里很烦,听听吉他如何?”
王队长说:“可以,服务费我出,”服务女生说:“一个小时20元,愿意,我就叫艺术家来。”两人微微点头示意。进来的,却是个染蓝发的小伙艺术家,王队长见了很不舒服,想起蓝鲸,叫他走,楚国基出去找服务女生说:“换小姐艺术家!”
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坦肩露胳膊戴玉手镯金耳环的“小姐艺术家”,她随手带来圆的三脚镀铬钢筋凳,给楚国基一个吉他歌曲本,楚国基叫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