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笑起来，真好看。比这几方初荨花好看百倍千倍。
——
下午，韩初初和苏年华一块去了公司，门口的两个保安一如既往地问候着苏年华。
“苏总。”
苏年华走过他们，偏头看他们两一眼，嗯了一声，而后随着韩初初一块进了电梯。
“喂，你刚刚看到没有，苏总看着我笑。”
“苏总是看着我笑！”另一个保安说着。
电梯到了十五楼，开门的时候正好撞上林默和上官谦。韩初初朝他们两点了点头便走去自己的办公桌。
“老四！”
林默缓缓抬眼去看苏年华，带着一抹委屈。“哥……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