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酸奶，舌尖在唇瓣上轻轻滑过，余光瞥见他还在原地站着。
她蓦然抬头，看向他。
十分认真地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见她终于正视着他，同他说一句话了，苏年华挂上一抹笑容，露出脸颊上的两个梨涡。
“嗯”了一声，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
他又笑！
那笑跟罂粟花没两样，看了会中毒。
一个是让人血液中毒，一个是让人全身中毒！
韩初初错开他的笑容，稍稍侧着头。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个人，他对你非常好，但他突然离开了人世。这时候，你看上了他最爱的人，你该怎么做？”
“假设情况为零。”他淡淡回答。
他说话总是让人听不懂，情况为零是什么意思，她说的是如果，他就按照这个条件说就好了。
什么叫做“假设情况为零”？
“什么意思？”韩初初正对着他，疑惑地问道。
苏年华看着那张略皱眉的小脸，清澈灵动的眸子闪着疑惑的光。
他侧身，薄唇轻启：“过来点。”
韩初初上下看了他一眼，朝他挪了几步，挪第三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