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怒气冲冲的将棕熊娃娃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嘴里依旧愤愤不平:“爬上爬下,当我是猴子吗?扔个东西,上个厕所,还担心自己踩滑了怎么办?你们回来给我重新铺过。”刚说完,方思雨又把枕头往地上扔,接着包、衣服、杯子,一切她能拿到的东西都如雨水般往下落。屋子里好一阵的噼里啪啦声。还好报道入住的人不多,不然这场动静,非得闹到宿管阿姨处。
    发泄完,方思雨又簌簌哭了起来,眼带梨花,好不让人怜惜。我坐在床上,感觉坐也不是,说也不是,睡也不是,一脸茫然。
    方思雨却哭着下了床,趾高气扬着:“还不过来帮我收拾,我不住上面了。再也不听他们的了。”说着哭着,方思雨如刚从温室里移出的花朵,在风里飘摇着。
    我用余光瞟向枕边的苹果,默默的叹了口气,跟着她一起收拾残局。
    晚上,d大校园外的烧烤摊:
    “喂喂,刚才主动问需不需帮忙的那个女生你还记得吗?叫什么?长得挺正的。又高又瘦,长长的马尾辫,一说一个笑,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忙碌的一天的师哥师姐们开始在烧烤摊前用今天的收益犒劳自己。
    刚才负责接待的师姐灭了眼这个花心大萝卜,每次见到漂亮师妹他都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