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人吗?不是。他那双老鹰眼不会看错。错,只可能是金童,故意错。”凌父边说边翻看另一页,似乎这个话题并不是他在说。
    凌佳嘉惊讶着:“清华北大不去的人,来我们学校凑什么热闹。”
    凌父放下报纸,拿起牛奶:“十六岁,叛逆期。”
    凌佳嘉不屑的将牛奶放在桌上,眼里充满了蔑视,手紧紧地捏着牛奶杯,她更恨不得手里捏的是金童。一个一直在碾压她的存在。从高中开始,到大学也没完没了。
    金童的日记节选:
    刺痛,痛。我就知道回家只会听到我爸的冷言冷语。高考,大学,不过是分数而已,我想多少就多少。既然我爸这么期待,我却偏偏不想。一个名落孙山就让他气了这么久,若是我再执意留在d大,他会一直气。他一气,我就高兴。所以,不论他说得多难听,我都得听。只要出了门,就是我的自由。唯一不足的是,我那个恨不得把钱都穿在身上的妈妈,接着我爸的话继续对我说教。我撇下我妈,随便进了一辆车子,是我妈的车子,司机还在上面。我一声令下,他驶出金家,我真高兴。我还发现车上有酒。应该是我妈给我爸准备的。可惜,我不赞同它被我爸喝了,我便咕噜咕噜灌了下来。我不知道车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