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又瞟到了金童留下来的房卡,自言自语着:“她,还记得我?不会吧。我们没有什么接触呀?”我皱紧了眉头将纸条放在桌上,然后把酸奶拿在手中再三打量:“还是她仅仅只是个好人?见我是个女生,留我一宿?”思来想去我觉得哪个原因都经不起推敲,思绪还是乱糟糟的,我干脆先喝了再说。
我把酸奶瓶拿走,纸条放在上面,这一次用房卡压着,只是纸条上多添了两个字:谢谢。
我开门准备走的时候,猛然的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卡留在房间,她回来怎么办?恍然大悟的我赶紧跑回卧室将房卡拿走。
虽然我拿走了房卡,但是我并没有去餐厅吃早餐。不光是因为我的手表告诉我,我已经迟到了。更主要的是,我不会去。我飞奔出酒店,破例的打了一辆的士快马加鞭的赶回公司。刚跑进办公室,就看到我们组依旧只剩我们三个。他们俩没有昨天那么提心吊胆,开始拿着手机在开小差了。我喘着气坐下,把手头的工作提上日程。
中午,我们三个叫了外面,不敢外出,死守阵地。突然,杜心睿的电话来了。我接了电话,她就关切的问着:“云朵,你昨天喝多了,今天好些了吗?”
我据实答来:“好多了。”头不痛了,精神也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