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架子上,地上还散落着不知什么时候掉出来的照片,我有些迷茫,一弯腰,泪珠子就砸在地上,一颗两颗三四颗,颗颗都是我的真心。我将照片捡起来抚平,里面的我小小的,里面的金童还好瞧不真。我将照片撕碎,抛向空中,看着飘飞的纸片,我的眼角在流泪,嘴角却在逞强的笑。
我真是,太笨了。这么笨,以后可怎么活呀?我失望的坐在地上,呜咽着识人不明,悲鸣着遇事不慎,心疼着自己不甘。不甘当初相信的选择,一颗真心以待,最后不过一个场笑话。
当有人来押解我时,我依旧瘫坐在地上,只是脸颊上的泪痕早已擦干净。既然认输,就输的坦坦荡荡。
小方离我一尺远的地方不冷不热着:“小黄送医院,缝了三针。杜总,让我叫你上去。”
我刚一起身,就看到小方利索的向后警惕性的一退,仿佛我是一只老虎,随时要张开血盆大口,吃了他。我扫了眼他,心里的千层浪早已归于平静了,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
从仓库到杜心睿的办公室不远,但是围观的人不少。大家小声的议论着,明目张胆的指点着。我成了大家交流的中心。我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成了甲壳虫,仿佛十恶不赦的罪人被押入刑场。当我一个人走进杜心睿的房间,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