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骂名往上爬,却换不来你们一个眼神的肯定。是谁,是谁,是谁!”金童最后是吼出来了。她的三连问震撼了我的心,想想她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那时,她不过才十六岁;公司这么多办公室,唯独她的办公室亮着清冷的灯;消毒水充斥的医院,她躺在病床上,偌大的房间她只能望着往外的蓝天白云。光是想想,我就痛的无以言表。这样的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一天天熬过来的。我们相处的这半年,我从不知道,她的过去,过得这么悲凉。我靠着强,捂着嘴,不让心疼的呜咽流露出来。
    “身为金家的人,这些都是必备。”金童的母亲毫不在意金童的伤痛、孤独,一意孤行着,“我难道不是一个人住着。病了,打个电话给萧医生就可以了。谁没病过。你又何必在意这些小事。”金童的母亲说得真轻巧,我真怀疑她是金童的母亲吗?母亲不都是深夜里冒着风雨把生病的孩子送往医院的人吗?怎么到了金童的母亲这里,孩子病了,到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提,都显得矫揉造作。
    我听到金童冷笑了一声:“是呀,我不过是小小的胃穿孔,哪比得上巴黎时装周,米兰看走秀,英国喝下午茶。我的妈妈,我的好妈妈,你这么看中的金家,可真没有那么看重你。”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