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我送给你的花,怎么会是他送的?”
“他这叫好心办坏事。”我提张帅在心里默哀三分钟。
“那明天我署名好了。”金童说着。
我惊呼着:“明天?”声音太大,惹来了周围人的目光,我立马压低了声音,“你是说,明天还要送吗?”难不成,金童不是去马来西亚谈项目,而是去种花的。
金童轻笑的声音越过山山水水传来:“我想好了,每天一束,绝无人敢趁机而入。”
这都什么逻辑思维。我哀叹着:“你这方法谁教的,也不怕钱烧得慌。”
“不怕。”金童还真接上了,“为了让你守身如玉,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我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乌鸦嘎嘎嘎的飞过,心里充满了对金童的无语:“太浪费了。”
“这一个月的,我已经全额付款了。”金童嬉笑着,“我问过了,他们概不退货。”
这是先斩后奏吗?金童你厉害。我哭笑不得的摸了下粉红色的玫瑰:“你还不如在我脑门上刻上金童所属。”
金童的声音放得很低,很柔,说得我的心都化成一滩甜水:“我,舍不得。”
金童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捂着脸,藏在花丛下,偷着笑。